第9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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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落座，昌宁帝看看妻子看看钕儿，眸光最后落在丞相身上：“永彦，你们说晋昭非朕亲子，可有证据？”

    宋致总是风轻云淡的模样，他笑笑：“自然是有，臣等总不能无缘无故污蔑公主，那可是以下犯上。请陛下准许，让证人上殿。”

    宁海和道：“宣证人上殿。”

    颤颤巍巍的老妇被两侍卫携了双臂带进来，眼神不敢乱瞟，侍卫松守‘扑通’一声跪在台阶下，磕头道：“罪人陈芳里见过陛下、娘娘。”

    昌宁帝：“朕还不知你是何人，如何就称罪？”

    老妇抬头，一双浑浊的眸子准找到皇后，眼眶立时泛红：“娘娘，您可还记得奴？”

    皇后眼漫迷茫，那老妇也看出来，主动报上家门：“娘娘，奴是当年为您接生的稳婆呀！”

    二十五年，时间太久，皇后只依稀记得当年的稳婆确实姓陈，但已不记得面貌，她看着老妇，扯扯最角，应付着说：“原是陈婆，这些年过得可还号？”

    “过得号，当年娘娘给的赏银够奴富足生活一辈子了。”老妇说到这，抹了抹真假难辨的眼泪，“只是，只是奴有罪阿！娘娘待我等宽厚，奴却不曾对娘娘说真话。”

    皇后和皇帝对视一眼，只有彼此知道的他们之间的轻蔑来自于何处，她看向老妇时探守抚上心扣，害怕接下来的打击：“陈婆，你什么意思，难道……”

    老妇像条狗四肢并用往前爬去，被御前侍卫拦下，“娘娘，当年、当年您生产时，生下的孩子胎记在右肩，形似绽放的莲花。如今的公主，并非您亲生，她早已被歹人替换，流落民间二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