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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婚事。”“而且……”姚戚香抿了下唇,“我也当真看上了孟家的门第,当真想要借着这桩婚事往上爬。”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受婆母摆布,我也不会害你,我有我自己想做的事,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关心,你若愿意,就这样与我相安无事,等将来有一日你有了心仪的女子,要娶她过门,我们便客客气气和离。”
姚戚香觉得,她很坦诚了,比新婚之夜那个晚上还要坦诚。
孟扶危是个好人,她不想欺他骗他,她的刀尖向来只会对准真正的敌人。
说完后,她沉默着,等待着孟扶危的答案。
半晌,孟扶危开口:“姚戚香,我没有要和离。”
此话一出,像根针一样掷地有声,姚戚香愣住:“什么?你不和离?”
“嗯。”他道,“我说过,你我是夫妻。”
姚戚香不可置信地问:“所以,你真的愿意和我过一辈子吗?”
孟扶危没有正面回答,他罕见地勾了下唇,轻声:“等你做了孟家主母,就再说吧。”
“……”姚戚香反应了一下,这是她当日招揽红绡时说过的话!
“是茗玉跟你说的吧!”姚戚香也无奈笑出声,“好吧,我会跟钟嬷嬷好好学东西,早日从你继母手中谋得主母之位的。”
她还是存了些私心,如果孟扶危愿意推波助澜,那她在孟家只会更如鱼得水,这实在没有理由拒绝。
今夜屋内的氛围难得轻松起来,好似房中的夫妻二人,关系终于从陌路人交心了几分,姚戚香也畅快,她正准备歇了,就听见身后孟扶危又在唤她的名字。
“姚戚香。”他总是这样连名带姓地称呼她,即便他口吻很温和,可每次姚戚香听到的时候还是会冷不丁一颤。
“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嗯?”姚戚香回头,“什么事?”
孟扶危欲言又止。
姚戚香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孟扶危有话说不出,她更好奇了,再次追问:“什么事?你倒是说呀。”
那边,他拾起漆黑的眸子,染了几分暗色的,朝她投来。
“你我还未圆房。”
这下,屋里当真静得能听见掉下一根针了。
姚戚香缓缓睁大双眼,她怎么把这茬忘了!?
“你、你不是有隐疾吗?”她到底还是把邓穗音卖了。
然后便见孟扶危眸色明显一暗。
他起了身朝她走着,从容缓慢,道:“你不是说我很行吗?”
他的神色没有丝毫波动,仿佛说的只是一句再正经不过的话,甚至会让人错觉他真的只是在单纯疑问罢了。
荒谬!唐突!这哪里是一个真君子应当说出的话!
一片红云渐渐爬上姚戚香后颈,紧接着到了双颊,她下意识往后退着,眼神飘忽:“这……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我又不知道……”
孟扶危已然靠近,他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只手顺势搭上自己的腰带。
姚戚香心中忐忑极了,连呼吸都开始变轻,她倒也不是抗拒,就是想到一会儿要和孟扶危……坦诚相见,她就觉得哪里都不自在。
可与此同时,她脑海中又不觉浮现出那晚看见孟扶危散了发坐在床上,他领口极低,胸口的肌肉若隐若现,叫她下意识错开了眼,又忍不住回头再看了一眼。
就在姚戚香心猿意马之际,她亲眼瞧着孟扶危身上那件寝衣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与他印象不符的,起伏漂亮有致的身形来,一览无余,姚戚香简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