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腚,压在他的曼荷身上,正在解曼荷的衣服。本就十分不爽的孟元德顿时火冒三丈,大喝一声:“哪儿来的孙子找死!敢动你爷爷的女人!”
孟元德身边的小厮立刻上前,将姚太初一把撕了过来,曼荷精明,扫了这一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慌神地往孟元德身后跑,落下几滴泪来。
“二郎,吓死我了,我正在小憩,不知道是什么人突然闯了进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其实这件事,只要孟元德稍有理智就会觉得不对,这迷迷坊中姑娘的床岂是什么人都能闯进来的?他刚一进门,就有个龟公拦着他。
可眼下孟元德怒火攻心,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给我打!哪儿来的混账羔子!给我照死了打!”
此时,姚太初的小厮阿大正在另一件房中快活,按理说,主母是不允许他带少爷出来的,可这件事已经成了他们主仆二人间不成文的规矩,但凡姚太初来了这种地方,那么当晚阿大也能顺便松快一回,是以阿大从不阻拦,甚至还很乐意。
他正在兴头上,浑然不知自己的主子正被打得满楼道乱窜。
“啊!啊!!!”姚太初嘴里大叫着,光着身子到处乱跑,一张蠢脸上涕泗横流,“娘!啊!有人打我!救我啊娘!”
“贱东西,竟还是个傻子!”孟元德冷笑,“给我打断他的腿!老子要他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完了!完了!天塌了!
迷迷坊的人惊惧交加,龟公忙对人道:“快!快去报官!要快!”
再这样下去,他这迷迷坊就要闹出人命了!
松风堂内,姚戚香站在窗前,正徐徐摇着扇子,她一双乌溜溜的美目中噙着抹深笑。
她的母亲死了。
她要姚家所有人,都给她的母亲陪葬。
能进孟家当差的下人,那身手可不是盖的,那得是数一数二的下人尖子,才能进孟家伺候。
孟元德怀抱美人,站在二楼冷眼看着姚太初被打,眼中满是快意和讥讽,同时又觉得自己在美人面前逞了好一通威风,真是得脸。
曼荷冷眼觑着,心中已有了主意,楼下这傻子已经被打成这样了,只怕非死即残,横竖这是个傻子,有什么事便往他身上推,可别祸害到迷迷坊来。
她笑着依偎在孟元德胸前,仿佛已被他的英姿迷得头晕目眩,细声细气又娇滴滴道:“二郎真是威武!妾身要一辈子都跟着二郎!”
吵嚷声中,看热闹的人比比皆是,甚至还有人拍手叫好,女人的奉承令人摸不着北,孟元德满眼的得意。
他就是要这些人看看,他孟二公子是何等威风,哪怕是要一条人命,也没人奈何得了他!
“给我打!”孟元德神色阴狠,“给我弄死他!”
拳脚相加,都是要命的手法,不多时,躺在地上四处打滚的姚太初断了气。
这一幕落在曼荷冰冷的双目中,她缓缓勾了下唇——死了,这下好了。
打死人的是孟元德,与迷迷坊又有什么干系。将所有事往姚太初身上一推,他们只说不清楚没看见,她才是这件事中的受害者。
曼荷缓缓摇了两下扇子,躲在孟元德身后,她说:“二郎,我怕……”
报官又有什么用呢?巡防兵一听闹事的人中有孟家,便有意拖延,等他们到了,姚太初的尸体的热气都快散了一半了。
只要是死了人,这件事就要交给官府,交给刑部的人去管,跟他们巡防的人就没关系了。
一夜之间,盛京掀起一场不大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