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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捏。“喂我吃。”
生病之后更能烦人了。
孟纾语拿了一盒葡萄坐回床边,小叉子戳一颗大的,囫囵放到他嘴里。
心如止水说:“还有什么要求,你一次性提完吧。”
邢屹漫不经心嚼着水果,懒恹恹注视她。
“跟我结婚。”
她身形一滞。
很快醒过神来。
“哪有人在这种时候求婚啊”她埋头看着盒子里的葡萄,心神不定,小叉子戳戳戳,“难道我不答应你,你就要以死相逼吗?”
他撇过头嗤笑一声:“想象力别太丰富。”
这男人真是欠揍。她一连戳了三颗葡萄,往他嘴里塞塞塞。
“吃吧你。”
他懒散随意,索性闭上眼睛嚼,嚼完又等她喂。
手都举酸了,终于消灭半盒葡萄。
孟纾语放下果盒,准备进浴室洗澡换身衣服。
他突然勾住她不小心露出的内衣带绕在指间,她红着脸嫌他变态,管她骂什么,邢屹照单全收,又抚上她后颈,宽热手掌覆盖她细腻的肌肤。
他低声对她说,他临近昏迷的时候好像做了个梦,梦见她伏靠在他身上,将长发撩到脖子一侧,低下头,露着后颈这一片肌肤,软茸茸的脑袋在他视野里伏动着。
孟纾语联想出不可言喻的画面,脸颊一热。
“别说了,你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
她分了心,一时没设防,邢屹顺势把她抱到身前,
倦哑气息迎上她燥红的耳:“梦里,你说你彻底爱上我了。”
她怔愣一瞬,反驳他:“梦和现实是反的,也只有在梦里我才会这么说。”
“时间还长,话别说太早。”他微阖眼睫,近距离看着她,轻慢倨傲的语气,“总有一天你会放弃之前的想法,主动用我的方式爱我。赌吗?”
听起来,好像她一定会赌输一样。
她不情不愿接下这个奇怪的赌约。
问他:“时间期限呢?”
“一个月。”
“你确定吗?”这个条件,好像对她更有利。
“你高兴就好。”邢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假如你赌赢了,我就放你走。只要你别口是心非。”
孟纾语心有余悸,望向他双眼,眼底尽是她猜不透的漆黑沉暗-
一个月接近尾声时,邢屹还在住院。
这段时间,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能让她改变心意的事。
她照常实习,写论文,有空就到病房陪他,偶尔跟他斗几句嘴,气急时被他吻住,她茫然又羞恼,回过神拿起枕头打他两下,没打中,他笑得肩膀轻颤,说她家暴他。
讨厌鬼,一直病着算了。
调侃完没过几天,邢屹终于康复,顺利出院。
次日,正好赶上邢老爷子八十大寿。
晚宴在西郊一处私宅里举行。
偌大的别墅中庭灯火煌煌,孟纾语穿一件由邢屹挑选的酒红色晚礼服,不太适应地踩着细高跟,被他牵着往前走。
迎面跟他打招呼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只觉得有几个挺眼熟的,好像在央台新闻上见过。
邢屹应付完人际繁琐,亲昵地揽着她肩膀,带她踏上旋梯。
她轻扯他西服袖口,小小声透露:“我有点紧张”
这话怪新鲜,他笑了声:“紧张什么,不就一帮秃头,又不会吃了你。”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