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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屹靠着床头悠闲半躺,一手垫在脑后,偏额打量她。
“怎么,你要给我下毒?”
她无语凝噎。
“乱讲。我的意思是,你手段那么过分,身边有不少人记恨你吧。”
他浑不在意:“嗯,然后呢?”
孟纾语转过背整理物件,若无其事说:“万一有人记仇,私下报复你,比如偷偷往你车里放炸。药之类的,然后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人一坐进车里,整辆车就炸了。”
“哦。”邢屹淡声说,“最先被炸死的应该是林泽。”
“你不要乱说,平时对林助好一点,人家很敬业的。”
邢屹无谓地笑了下,不置可否。
在病房待了一天。
到晚上,孟纾语坐在书案前兢兢业业写实习报告,邢屹冷不丁出声:“过来写。”
怕他又发难,她只好把本子拿过去,放在松软床沿,中间垫一本硬皮书,就这么写。
像个认真赶作业的小学生,邢屹静静打量她,伸手绕她的头发玩,她拍了他两下。
忙着应付他,一心多用,倦意悄然入侵。
本来想认真写完,不料直接倒在他掌心睡着了。
邢屹摸摸她脸颊,手掌托着她一小团柔软的脸颊肉。
半晌,她嘴角轻动,溢一声梦呓。
“邢屹”
他神情微动。
没想到下一句:“你等着,我要揍你一顿”
大学在散打社待了四年,连个皮毛都没学会,还想揍他。
邢屹靠在床头,微微歪着脑袋端详她,手指挑起她一缕长发,勾在指尖绕了绕。
孟纾语半梦半醒,身子一下子沉一下子轻,好像被人抱上了床。
莫名有点痒,她缓缓睁眼,目光所及,是邢屹贴在她身前上下起伏的脑袋。
她瞳孔一震。
他正撩起她衣摆,脑袋钻进来,亲吻她肋骨周围淡去的印记,甚至用舌尖轻轻舔/弄,勾出她一声轻软的喘息。
“你干嘛,这里是医院!”她试图用双手推他,却发现其中一只手动不了了。
惊慌抬眸。
手铐?!
他竟然把她铐在床头。
孟纾语怔得头皮发麻,邢屹压着她,手掌按着她腰两侧,舌尖动作停下来,撩起眼皮掠她一眼。
“很惊讶?”
她呼吸急促:“为什么锁我!”
“因为一天不够。”邢屹撑在她身上,肩背微微拱起,低下头,呼吸埋在她胸口,沉声说,“想让你多陪几天。”
这人怎么这样!
“说好只陪你一天啊”
他自有一套霸王逻辑:“一天有多长,我说了算。”
孟纾语后背一凉。
就知道他不可能一夜之间改邪归正。
她轻叹一声,没力气跟他硬碰硬,又考虑到他生着病,她心软。
于是用另一手摸他脑袋,手指陷进他有点扎手的黑发里。
“我总有一天要回去的,你就不能乖乖等我回来吗。”
邢屹从她胸前抬起头,幽邃目光自上而下注视她,喉结莫名动了一下。
她沉默几秒,尽管有点害怕,依旧温声对他说:“你好好养病,乖乖等我吧。”
邢屹眉心一动,突然在她颈侧咬了一记,有点疼,她倒吸一口凉气,继续跟他讲道理,“你考虑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