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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她双手抵着他胸膛妥协:“那你先进去脱衣服。事先声明,就这一次,下次没有了。”邢屹神情微动,突然掐住她下巴用力吻住。
“唔!”
她下意识后仰,他护住她后颈往前倾身,三两下直接把她扛到肩上,她惊慌失措,再一睁眼人已经进了浴室,她柔软的薄毛衣被他剥落,堆在她脚边。
她坐在浴缸旁的台阶上,转头,邢屹在透明的淋浴房里脱衣服,先是上衣,然后是裤子,最后是
她别过脸。
他冷淡出声:“过来。”
顿了几秒,孟纾语默不作声走过去,全程转头盯着浴室墙面,拿起花洒冲他。
余光里,水流快速经过他清晰起伏的腹肌沟壑,在人鱼线附近聚成一股更粗的水流,升起热腾腾的水雾。
热水反溅到她身上,薄薄的吊带被打湿,几乎透明,湿漉漉地黏在肌肤上。
她咬牙坚持着,邢屹突然关掉水阀。
嗯?
她迟疑片刻,松手放下花洒。
最后一股热水流经他小腿的青筋纹路,不是所谓的静脉曲张,而是荷尔蒙旺盛的生理特征。
浴室里水汽十足,她却感觉口干舌燥。
孟纾语始终垂着眼,后退几步,身体抵到淋浴房的玻璃。
低头看他走过来,她心跳如擂鼓,脚下全是水,她不慎一滑,邢屹一手抱住她,抬起她下巴。
冷不丁撞上一双澄黑眼眸,她攥紧手指,邢屹比她镇定百倍,声音却哑了:“这么喜欢往下面看?”
她挪开视线,体温比水温还烫。
邢屹捧起她湿润的脸,低头吻她片刻。
很轻柔的力道,温热水滴顺着他额前发梢滑落,小小一颗砸到她鼻梁,涟漪却在心口泛起。
他手指勾起她吊带内侧的另一根带子。
白色蕾丝。
他指尖玩弄着,忽而低笑一声:“是我给你买的那套?”
“不是,是我自己买的。”
好热,她要热得蒸发了。
邢屹松开带子,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她锁骨旁的一颗小痣。
“下次穿我买的。”他嗓音很沉,几乎在用蛊惑人心的气音对她说,“我会脱得小心一点。”
她深呼吸,邢屹靠得更近。
燥热起伏的胸膛近在咫尺,还有他蓬勃的欲望,正抵在她防线周围蓄势待发。
最后,他把她抱起来,抵她在墙上亲吻,让她缠紧他的腰。
当她努力压制住全身细胞的狂啸,准备好接纳的时候,邢屹贴在耳边哑声说:“没买套,做不了。”
“”
他沉沉笑了下:“你好像很想?”
她耳根红透,挣扎两下从他身上滑下去,嗫嚅说:“一点都不想。”
差点又被他诱惑了。
好烦人的混蛋。
她这一周都不打算理他-
正好是期末周,孟纾语忙着复习考试,没空跟混蛋纠缠。
两人的事情已经传开,她目前心如止水,深知在时光机没有发明出来之前,后悔都是没用的。
不如接受事实,过好当下。
据说pdf传开那天,因此失恋的人数不胜数,最伤心的人莫过于彭霖。
彭霖难过了一宿,化身悲伤蛙,整晚借酒消愁,扬言要去隔壁航空学院借一台飞机,撞飞邢屹,这个撬墙角的狗东西!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