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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孟纾语闷头嚼米,其实是在重建心里的堡垒废墟。
她不服气,下次一定要炸回去,炸他个措手不及。
暖灯下,她脸颊仍有一层浅浅红晕,邢美莱给她夹菜,问她是不是发烧了,现在换季,很容易生病的。
她心虚,摇头说没有,只是有点热。
邢屹若无其事坐在她身边,腿碰了碰她,她浑身一激灵。
一张餐桌,两个战场,一个在暗一个在明,一个是意犹未尽搞暧昧,一个是针锋相对真开战。
对面,孟明德不知在争什么强好什么胜,邢美莱给她夹菜,他也给她夹菜,还非要夹最大块的。
一来二去,她碗里都快堆出小山了,哪里吃得下这么多。
老孟发话:“小语,下周就搬走,爸给你租公寓,请保姆,一样过得幸福舒坦。”
孟纾语眼睛都亮了,邢屹冷淡地瞥她一眼,划着手机收回视线。
一句“真的吗”还没问出口,邢美莱已经横刀立马:“不行!说不行就是不行,孟明德你少自作主张,让一个女孩子自己住公寓,你还真敢安排啊,就不怕入室抢劫?就不怕突发火灾?”
孟明德斜她一眼:“想入非非,匪夷所思。”
邢美莱呵笑一声撇过头,撩一下卷发:“不自量力,死要面子。”
“”
近距离观战也是很考验心理状态的。
孟纾语很想插一句说,自己已经吃饱了。
几分钟后,局势稍有缓和,邢美莱陶醉道:“小语住在这里多幸福啊,你看,容光焕发,水灵灵的,我把她照顾得多好,不许搬。”
身边,邢屹的手已经按在她腿上,他耷着眉眼假意喝水,喉结每滚动一下,食指就在她腿上点一下。
孟纾语闭了闭眼,呼吸发紧。
想说,桌上那条松鼠鱼,要不我们身心互换一下吧。
几局下来,邢美莱火力全开,孟明德血条已空。
最后,孟纾语是再也无法妄想搬走了。
邢屹早就料到了,他嘴角扬起一个兴味盎然的弧度,给
她发消息。
xy:[今晚继续去书房。]
“”
去你的
凌晨,门一关,他的气息像烈性弹。药,炸毁她复建已久的微小堡垒,她再次被攻陷,被蛊惑,身体里有浪潮翻涌,焰火在海面炸开,滚烫星点簌簌而落,剧烈之后泛起波澜。
这次比上次温柔一些,邢屹教她用双手搂住他脖子,两人都站着,她被迫踮起脚,适应他的高度,他迁就地低着头,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在她后背摩挲,已然有些亢奋。
长辈依旧在斗嘴。
而她在跟邢屹接吻。
她乖顺了很多年,一朝被他带坏,学会了暗度陈仓,狼狈为奸,竟也从中尝到一丝刺激。
他唇舌的温度烫得她六神无主,她手指无意识掐他后背,也不管他会不会疼,只知她每掐一下,他的喘声就重一下,像被她撩拨到了,刺激到了。
他的身体越来越烫,拥抱成为裹挟而来的火炉,气息如同热焰在她唇上碾转,她脊骨愈加酥麻,已到承受范围的极限,可是他越吻越凶,不允许她抵抗,她呜咽一记,他掐住她的腰,抱着她一起后退。
跌跌撞撞碰到书架,他不管不顾地靠上,身后一浪接一浪的震动感,从他的后背传到她胸前,两人严丝合缝地相拥,他舌尖急转而下,陪她唇里的湿热追逐打闹,他强势而游刃有余,显然占据上风,她只能毫无章法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