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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上海这边的婚礼,就是从阮家别墅到滨水那边的云阙公馆。
那里秦深名下的一处楼盘,靠着阮宜当年上过的滨水中学,学区房价格贵得咋舌,秦深则留了景色最好的地段居住。
因为只打算在云阙公馆住一周做做样子,阮宜就没那个心力按照自己的喜好再重装。
反倒是秦深给她置办了一套衣帽间,形形色色都是她的行头。
梦里,她便是被男人堵在宽敞的衣帽间。
原先挂在衣架上的大衣、羊毛衫、裙子全都变成了各式各样的睡裙。
秦深把她抱在大理石台,随手扯过一件粉色便要她穿上。
她摇着头表示坚决不穿,这人便半哄半强硬的给她穿上。
睡裙都是轻趣款,看上去是穿了,其实该开地方都开着,不用脱也便于行事。
阮宜受不住要往前走,又被狠狠拽回来。
早上醒来的时候,阮宜大脑一片空白。
室内一片玫瑰信息素的气息,难言的渴望还在涌动。
湿答答的。黏黏的。
若是此时扯掉蕾丝,会泛滥得到处都是。
只可惜,现在并没有人剥开。
乔翘送她的小玩具也被那人没收。
羞赧和渴望一同在脑海作怪。
两退紧紧夹住薄薄的蚕丝被。
片刻过后,阮宜睫毛微微闭紧,小小舒了一口气。
带着些心不甘情不愿。
还是湿漉漉的,并不满足。
像急着等待被搅打成汁的水蜜桃。
阮宜掐住枕头,指尖和足尖还打着颤儿。
下意识去责怪罪魁祸首。
讨厌秦深。
秦深最讨厌。
阮宜拿出手机,果不其然秦深又发来消息。
她选择直接忽视没看,在小姐妹发来的消息中挑挑拣拣。
这会儿正是年关,大家都陆陆续续回来,来约她的人不少。
阮宜心情不好,想去轰趴,但是人多太吵闹。
便去了一个小姐妹约的小局,在滨水的一家boxclub。
虽然的确是正规场所,但白天也装点得如同夜晚,光影斑驳灯红酒绿。
阮宜被簇拥在中间,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小蛋糕。
小姐妹见她兴趣缺缺没精神,说要给她一个惊喜。
阮宜心下不妙,一问果然要点男模。
她连忙无力摆手。
小姐妹打趣:“是不是结了婚怕被老公抓?”
阮宜才不承认她怕秦深像上次那样。
她连忙拿出手机发了条朋友圈,有意把地址标出来。
故意晒自己在box玩。
她主要是嫌弃男模气质太差,像被剥皮下锅的鸭子,或者肌肉发达的牛蛙。
阮宜喜欢那种高岭之花一点的,但是有时候也可以凶一点。
对她的高要求表示无语,小姐妹拍了拍她:“大小姐,感觉你被你老公养刁了嘴。”
这话讲得她脸红。阮宜连忙低头去看那条朋友圈,果然秦深很快点了个赞。
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人并没给她发消息。
她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反正心情更不爽了。
对老婆来逛club也不关心一下的吗!
要知道人家这边服务生一个比一个体贴。
小姐妹在舞池玩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