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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日子不过,你非得找不自在是不是!”南锦屏麻溜的跪了下来,态度那叫一个诚恳:“爷, 做人不能这样, 妾跟钮祜禄氏不过是女人之间的小打小闹, 拌拌嘴而已, 这样更有利于姐妹之情的升华!且今日这事也不是妾之过,她自己钱多烧手乐意送过来,妾难不成还能拒绝?再说了,咱家福晋将雍亲王府管理的好,这事儿又不会传出去, 您何苦发那么大的火气?那钮祜禄氏自己佯装割腕来骗您的感情,您好歹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爷们,怎的不朝她发火,反倒将罪过都怪在了无辜的妾头上?难道她自己气量小还骗人,结果全是妾的过错不成?”
她小嘴叭叭的,四爷气极反笑:“照你这么说,还是爷心眼小,得反过来感谢你揭露了钮祜禄氏的真面目不成?”
“那不敢,”她跪得酸了动了一下腿:“妾就是心里难受得慌,虽然说后院的女人们都是用来伺候您的,可论起先来后到,那也是妾为先的,是她开头挑衅来欺辱妾的,妾又没对她打骂呵斥,不过是说两句闲话,她犯得着这样吗?如果她胆子大一些,真的割了腕,爷您不得把这事算在妾的头上?妾能进您的后院,耿家欢天喜地的跟过年似的,本以为跟了您能过上好日子,谁知道却是这般?”
说罢,她又委屈的嘤嘤哭了两声:“妾是招谁惹谁了,得摊上她这么个心机深沉的姐妹?”
南锦屏没有任何委婉,直接就将钮祜禄氏的面皮子给揭了下来,至于四爷心里怎么想,那她管不着。
“大胆!”四爷听她说了这么一大连串的话,脸色早已黑了,眼下她最后一句落下,当即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铁青着脸指着她,“耿氏,别以为爷拿你没办法!爷虽然不屑对女人动手,可若是顾全大局,你一个小小的格格,便是死了都没人敢问!”
扑通一声,红柳吓得瞬间跪了下来,不住的在地上磕头,“王爷……求您饶了我家格格,我家格格年纪还小,她不懂事儿,以后奴婢一定看好她!”
南锦屏眉头皱了起来,将她撇到了一边儿去,“没眼色的东西,爷的杯子都凉了,你出去,重新烧一壶进来!”
而后手腕一使劲,直接把人提着推到了门外,进来后又规规矩矩的跪了下来:“那只能怪耿家没有为爷立下天大的功劳了,妾虽然是选秀出身,但身份低微,还真是说死就死,爷——”
她重重的磕了两个头,把脑门都敲红了,“您动手吧!”
四爷:“……”
踏马的这个女人不会求饶还是怎么回事?
爷犯得上为女人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弄死一个人吗?那爷成什么人了?
就在这时,门外的台阶送来了。
福晋院子里的嬷嬷在外头请安,而后道:“王爷,福晋自责没教好耿格格,说是耿格格死心眼儿不知变通,便叫奴婢过来请格格过去,那边的小佛堂已经布置好,耿格格需在里面为您祈福才能消了罪孽。”
四爷心中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堵着的气散出去了,便开口:“进来把人带走。”
南锦屏麻溜的爬了起来,对着正院的方向弯腰:“妾谢福晋!”
又道:“劳烦嬷嬷等一会儿,我这边要收拾些东西。”
说完,她又转头:“对了爷,您可得记得对待后院的姐妹们要公平些呀!咱们这些当小妾的,对待上头的主母,那都是恭敬恭敬再恭敬,绝不能有一丝的怠慢,您看妾做的可好?”
四爷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不错,以后也应这般,记得听福晋的话,听福晋的教导,好好与福晋学一学为人处事。”
南锦屏心中腹诽,心说人家学的是正房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