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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他身高再缩短一些, 跟那峨眉山的猴子也没什么区别。尤其是听婆子禀报说最近老爷那边频频买药,并且夜晚胡闹的声音已是许多日都听不着之后,关好笑得跟捡了钱似的。
她还坏心眼的和连翘打赌,猜杨俊到底是人不行了,还是荷包不行了。
连翘:“……”
不好的话,对正院的人来说,好像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反正在原本的剧情当中,沈望舒是一边拒绝云离的身份,一边被儿女套牢。结果死不瞑目不说,留下的嫁妆还叫杨俊捧到了云离的手里,任她花用。
这可真的是人死了,钱还没花完,怎么想都不甘心。
更别提两个叉烧儿女还把人家当成祖宗来捧着了。
关好之所以没有直接一碗药把人药死拉倒,还是觉得只有这样人半死不活又带点希望的挺着,才能叫俩人继续情到浓时难以分离,最后浓情转淡,往怨偶的方向发展。
果然,这才多少时候,虽然还没有成为怨偶,但对这两个人渣来说,某些特殊的交流被阻碍后必会对感情进行冲击。
而杨俊在这方面无能为力之后,自尊心必然会受到打击,脾气也好不了。
云离那边又觉得自己不离不弃的是在付出,若是得不到以往的贴心待遇,自然会满腹的怨言。
如此摧残之下,看他们还能不能坚守那什么狗屁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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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俊这边最近频繁的请大夫入府,自从不太行了之后,他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或者是幻听。只因他不论是在屋内或者是出门,总是会感觉到旁人的指指点点,对他目露嘲讽。
这也就罢了,在云离的安慰下,她说没有旁人指指点点,他便也信了。
只是时日不长,他发现了自己的某些功能完全无法使用,这叫他羞的难以面对云离,只能日日躲着她。
可是他现在瘫痪在床,日常都要云离来做,端屎端尿这些腌臜活儿自然也是不假他人之手。
往日里这种活计虽然气味难闻,可二人心中有真情在,便是换洗之事,总也有些浓情蜜意的话要说。
而杨俊认为自己是个男人,他心爱的女人为他如此付出,他总该给点反应。
反应给出来了,云离自然也就主动了。
可没想到,最近他什么反应都无了。
不管是说什么暧昧的话,还是云离亲自拨弄,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叫杨俊非常的不能接受。
反应都没了,他还怎么面对这个为他付出的小女人?
可是躲着他心爱的小女人之后,他似乎又出现了幻觉,又觉得所有人都在嘲笑他。
偏这种感觉出现之后,他发现他不仅是没了反应,有个零件还在日益的缩小。
到如今才过了十几日,他那处竟似婴孩一般,叫人难以直视。
每次换洗之时,觉察到云离那哀怨的目光,杨俊就觉得羞愤欲死,恨不能叫她直接离开。
可他现在半身瘫痪,往日里最简单的换洗都做不到,也只能顶着心爱的人那幽怨的神色,木着一张脸,结束这无言又静谧的尴尬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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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叫自己往后余生都沉浸在这种氛围当中,每当大夫把脉之后,杨俊总要找理由将云离支开,而后掏出另一些存着的私房钱收买大夫,让他开一些药来喝。
等大夫走后,他才小声的与云离说他如今这般是为了治腿,只他情况严重,需要以毒攻毒,这才有这种尴尬的事情发生。
他又指天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