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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品种, 一眼望去格外的漂亮。江饮君很少看到这么多品种的菊花, 于是抱着落归就在花园里坐下来了。
“乖乖,看,这是菊花。”他握着落归的小手, 然后指着花坛里胜放的菊花说道。
“啊啊!”落归口齿不清, 说的什么也听不懂, 但江饮君却笑着点头夸赞。
等西门吹雪处理好事情来找他们的时候, 江饮君已经抱落归抱得有些累了。
“你来的正好。”他抬眸看到了从远处走过来的西门吹雪,于是笑着站了起来。
西门吹雪走过去,还没开口说话,一个软乎乎的小孩子就被江饮君塞到了他的怀里。
“落归有点吃胖了,抱得我手酸。”
江饮君甩着胳膊,总算解放了双手。
“辛苦了。”西门吹雪抱着落归掂了掂,然后认同地点了点头,“确实是胖了。”
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的落归还在呵呵傻笑,趴在西门吹雪肩头笑得留口水。
江饮君见状没忍住笑了出来,连忙从西门吹雪身上掏出一张干净的帕子擦去他肩头的口水:“乖乖,小心庄主大人打你哦。”
“乱讲。”西门吹雪就这么侧着头看江饮君给他擦着肩头的口水,听到对方的话后无奈地摇着头。
或许是因为和他们分开了太久,落归几乎整个人都粘在了他们身上,吃饭的时候都不愿放手。
到最后还是太饿了,委屈巴巴地缩在了奶妈的怀里。吃饱之后还是伸出胳膊来让江饮君抱。
“我的乖乖啊,这么粘人吗?”江饮君笑着去抱落归,脸上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不满。
午后的阳光不刺眼,他便抱着落归在院子里的树下歇息。他把房间里的那张美人榻给搬了出来,就半躺在上面,一只手护着落归。
阳光透过头顶的枝桠,被无情地分割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落归就这么坐在榻上低着头伸手去抓榻上的光斑。
江饮君支着脑袋,只是用发带束起的头发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去哪里了?”
西门吹雪吃完午饭之后就不见了踪影,江饮君还以为他去书房了。一问福伯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去书房。
“看看。”西门吹雪从远处走来,手里拿着一个做工精细的檀香木盒子。
江饮君坐起了身子,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木盒子,好奇地打开了。
里面是一套银制首饰。一对手镯,一个錾了一个“福”字的长命锁。
“给落归的?”江饮君抬头看向西门吹雪,“怎么这么突然?”
“不突然。”西门吹雪抱着落归,低垂眼眸,“一个月前就让福伯去找人做了,按理说刚出生就该有的,落归如今已经快一岁了。”
江饮君看着盒子里的手镯笑了出来,眉梢眼角挂着温情惬意:“你有心了,我倒是没,想这么多。”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落归带了上去。长命锁下面挂着一溜的银铃铛,随着动作发出一声声悦耳的声响。
手镯是缠丝雕花的,看做工就很贵。这手镯和长命锁有些重量,落归一时之间还有些不习惯,一直低头伸手拨弄。
江饮君跪坐着,上身趴在西门吹雪身上:“她可别往嘴里塞。”
“没事。”西门吹雪单手抱着落归,用另一只手摸着江饮君的头。
阳光暖洋洋的,江饮君就这么趴在西门吹雪身上看着落归玩着脖子上的长命锁。
“真好看。”
“嗯。”
他伸手抱住了西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