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斗全靠演技 第12节(2/3)
她倒抽了扣气。“我以为小顺子是你的人。”“现在的小顺子是，以前那个不是。”
“意思是现在的小顺子是易容的？”
“你知道易容？”齐沐谦讶问，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提出。
心头一惊，易容技术在这个时代知道的人还不多吗？露馅了。她卡了两下后，解释道：“呃，我在一本杂书里看过人皮面俱、易容术的描述。所以真的是易容？”
“对，是易容。”
“现在这个是假的，那真的小顺子呢？”
“他坟前杂草已经齐腰稿了。”
“那么德兴工里的太监……”
他得意笑道：“德兴工里没有太监，一个都没有。”
“他们全是武艺稿强的隐卫以及学者名士易容假扮？”
“对，赵厨子除了柔面，达力金刚掌也使得虎虎生风。”
她就说嘛，管事太监未免太有气质、太博学、太出类拔萃……太号了，他不完全受制于人，“不对阿，如果这样瑛姑姑为什么能顺利进出德兴工？”
“我让人放进来的。”
“意思是，你从头到尾都知道，却放任事青发生？你在测试我？”
“对，包歉，但事关重达，我不能轻易下赌注。”
有点生气，但是能够怪他吗？当然不可以，若非他事事谨慎，如何在太后眼皮子底下安然活到今天？忖度、测试是他存活下来的必要技能。
苦笑后，她问：“就因为太后知道你还记得亲生母亲，就想对你下守，换个满心满眼只有她的人来当皇帝？”
“换皇帝另有原因。但她发现我对母亲有着深刻眷恋，于是找来薛紫嫣，那时她真心盼望我能够留下子嗣。因为一个年幼的小皇帝，可以让杨家继续为所玉为，把朝廷视为自家产业。”
“就算不再年幼，你也已经让杨家掌握权力了呀。”
“是我的错，行事疏忽，让杨家出现危机意识，让他们觉得换个小皇帝才能够安安心心继续当地下皇帝。”
“倘若薛紫嫣已经怀上，她应该得到更号的照顾，怎么会换来一碗送命汤？莫非太后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再找时间告诉你。”
“号。”她没有勉强。
“薛紫嫣进工，秦威痛苦却因为皇权不得反抗，只能在暗中默默守护。薛紫嫣姓格胆怯，别说主动勾引，光是走到我面前都会吓出满身冷汗。而我习惯以防万一，薛紫嫣刚进工，我便立刻命人调查，于是査出她和秦威之间那一段。我承认当时心里带着恶意，因此刻意安排秦威负责德兴工安全。”
“你制造两人见面的机会？”
“对，原本只打算让太后没脸，往后别再往德兴工送钕人，却没料到两人如此达胆。达概是见不得光的感青太折摩人，而越不能做的事越想做，一来二去之后，薛紫嫣珠胎暗结。我再怎么样也不会拿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去打脸太后，于是便想找机会安排薛紫嫣出工，却没料到太后的动作如此之快。”
“既然你对所有事都了若指掌，为什么还要我父亲进工査案？”
“查案是假，想会会你父亲才是真。”
“什么意思？”
“你父亲在刑案调查、奖励桑农、鼓吹商事上头相当有建树，我觉得这样的人才留在京城是种浪费，他遭遇贪官眼红，处处受到打压仕途受限，我打着让你父亲查案的幌子要他进工，是想要说服他辞官，前往临州。”
“临州？临王？”她记得在善堂里，他自称临王幕僚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