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ND(3/5)
,以免出汗影响伤口恢复。营养师全天候伺候着安排闫硝的伙食,他每天除了吃吃吃就是睡睡睡,过了没几天他就闲不住了,陆昀铮知道他无聊,某个下午给他带回了一份文件。
闫硝看着那份马场管理提案,眼睛顿时就亮了:“你怎么知道我在搞这个东西?”
养父去世后留下了这个半途停工的马场,闫硝用那五百万偿还完投资人的欠款,又留了一部分给养母的做医药费后,剩下的都投进了马场重建里。
他虽然精通驯马,但经营方面到底是生手,在妹妹的帮衬下进度依然缓慢,没想到陆昀铮居然不知道打哪知道了,居然已经给他做好了方案。
“你想做,我们就等你伤好了再搞后续的实地建设,你如果信得过我,前期方案交给我的人去办。”
陆昀铮很少这样多此一举地给别人操心事情,他不想再承担好心没好报的风险,但是对闫硝,他发现自己有很多理由给他这个例外的权利。
闫硝显得十分亢奋,一下从床上蹦起来:“谢谢你!陆昀铮,我相信你,我知道你很厉害的,有你帮我肯定没问题!”
他扑倒陆昀铮身上抱住他,像家里的小黑狗每次扑他一样,陆昀铮把人抱了个满怀,心窝处爆发出一股细密的暖流。
这种被坚定地认可,被依赖,被选择的感觉,让他有些晕头转向。
然而闫硝动作幅度太大,扯到后背的伤口,一下疼得呲牙咧嘴,陆昀铮搂着他有些生气,把人按住了检查半天确认伤口没有开裂这才放心,拍他屁股的动作却是越来越顺了。
过了没几天,闫硝满背的伤口很快结痂,到了更加难熬的时期,伤口愈合带来难忍的痒,这种感觉比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好在医生给开了止痒药膏,至少能缓解一些,不过药效很短,要一直不停地涂。
伤在后背闫硝自己够不到,陆昀铮就白天守在他旁边忙工作,晚上也守着他睡,闫硝一开始坐立不安到处抓挠,他就知道药膏又该重新涂了。
夜里闫硝被后背的痒折磨得要发狂,他一有点动静,陆昀铮醒得比他快,摸过床头的药膏帮他涂好,再给闫硝喂口水,躺下接着睡,如此重复。
夜夜睡在同一张床上,擦枪走火这种事在所难免,初时陆昀铮估计闫硝是个伤患,常常是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强忍下来去浴室冲凉。
留下闫硝一脸懵逼,不上不下,恨不得踹开浴室门质问陆昀铮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能忍到这种份上,闫硝敬他是条汉子。
直到最后闫硝感觉自己被营养师补得强壮如牛,拉开门就能出去犁二里地了,他把陆昀铮堵在卧室门上,在他的下半身上狠狠挑衅了一把。
结果就是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没下来,自己造的孽果然只能自己承受。
一个多月过去,闫硝彻底康复,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好汉。
他们之间虽然没有一句表白,但四十多天的朝夕相处已经足够抵得过千言万语。
回了港城以后,闫硝陷入了比陆昀铮还要繁忙的状态,马场的运作要办的手续和准备太多,他不可能全权推给陆昀铮去办自己当甩手掌柜。
一连跑了半个月不着家,好不容易闲下来,闫硝终于有时间思考他和陆昀铮的关系,虽然他们现在的相处与大多数夫妻都无异,可总感觉少一句承诺,心里就不踏实。
所以闫硝决定,他要求婚!
说办就办,闫硝找了小妹当军师,计划怎么把陆昀铮约出来,怎么布置场地,还打了好几遍腹稿,要如何与陆昀铮说清他满腔的情谊。
计划还没实施,陆昀铮一个电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