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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秘密活动,大部分人蒙在鼓里。张白圭知道。
他却有些不理解。
“俺答随时暴起撕扯大明,为何派兵去倭国?贫瘠之地,无甚产出,还不够出征的兵费。”
叶珣也跟着皱眉。
赵云惜接过顾琢光手中的杏仁,打算做个杏仁露,哼笑着道:“我们脚下踩着的土地,有数不清的宝藏,你怎知,那地龙翻身严重的小倭国鬼子,不会有矿藏?”
张白圭这才醍醐灌顶。
是了。
这就能完美解释了。
闻到腥味的猫,自然不能拒绝面前的鱼溜走。
赵云惜亲手画的图,她当然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
没有人能拒绝自己更有钱。
嘉靖也不行。
*
丁汝夔的进展很顺利,红衣大炮不停轰击之下,他买来的粮车在夜晚偷梁换柱,车辙都深了几分。
惊惧于地龙翻身的轰鸣声,岛民并不敢靠近这个区域。
于是——
停靠着的海船,吃水逐渐深了。
如此四五趟下来,嘉靖脸上带笑,愈发活泼开朗了。
有钱就是好呀。
他不禁发出感叹。
*
赵云惜细细回想自己最近的策略,先是以十本百万级修仙小说撬开嘉靖的心防。
再以后面的科学小实验、藏宝图趁虚而入。
她其实一直有些害怕,担忧会被发现,毕竟对帝王来说,还是将源头都给掐灭为好。
然而——
书的印刷和出版,从王朝晖要出海那一刻定下了。锦衣卫找不到始作俑者,是因为人全出海了,没个三五年回不来。
人证物证都消失了,纵然锦衣卫,也无可奈何。
当然这只是第一步。
正一派出山,和几个妖道对峙,这样会加深那种怀疑的感觉。
帝王多疑,不容忤逆。
而她相信“权”,帝王是权利中心,只要严密防守的道士出现裂缝,绝对会被内阁撕扯。
接下来,便不是她能涉及的了。
她静观其变。
*
赵云惜在泡脚,一边看家书,张文明时常给她捎信,家常话语,总是在说。
“我们家院子里的枇杷树,每年结很多枇杷,今年瞧着花骨朵还挺多。”
她舒服地喟叹一声,将书信放下,边上的箱子中满满当当都是。
“这天越发冷了,又是一年,也不知百姓家该怎么过,估摸着冻疮膏要大卖了。”
信上说着,他笑了笑,心里就有数了。
赵云惜斜倚在床头,木盆中的温度传到四肢百骸,整个人都舒展起来。
她拿出精巧的小盒,好奇地打开看看,听张文明说的意思,这是江陵时兴的面脂。但她现在用的,都是王朝晖给她送来的宫廷御用,用起来确实舒服。这散发着幽幽香味的面脂,她想了想,用来抹脚,也挺好。
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赵云惜把脚丫抹得香喷喷,这才重新穿上鞋袜,出门做饭去了。
她一进灶房,顾琢光就跟着进来。
赵云惜却不舍得使唤她,娇娇的小姑娘,那手又细又嫩,跟玉雕一样,哪里舍得她做粗活。
顾琢光有些害羞,知道夫君敬重母亲,并不敢有星点怠慢,自然不肯出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