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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关注人头的当口,她的脖子不知道被谁静悄悄捏折,过程堪比变戏法。倒地时,她嘴里还塞着一只鬼手。它从她的口中探出,手腕将她的舌头压得严严实实,女人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一只手抓着破碎的符咒,似乎想要施法自救,但同样没有成功。
惊讶闪过岑令的脸,继而转为压抑的怒火。
“跑!”他当机立断。对面明摆着有点邪门,贸然开战实属不利。
不远处的黑暗中,又传来一声轻笑。
几只鬼手慢慢探出,将那具尸体缓缓拖入阴影。
……
据点。
白双影正焦躁地盘着怀中人头,就见一群人冲了进来。
打头的岑令看见白双影怀里熟悉的脑袋,表情抽了抽。成松云则悄悄松了口气——方休真正的脑袋还在,看来刚才那是幻象之类的东西。
可是小黑狗怎么没反应呢?
非但没反应,小狗还冲那人头悄悄摇尾巴,尾巴尖扫得她胳膊痒痒的。正因如此,她才没有立刻出手防护。
成松云有点想不通了。
另一边,见对面一组人满脸便秘,白双影戒备地护住怀中人头:“你们去救的人呢?”
对面四人表情各有各的微妙:“……”
哇,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救到。”半晌,岑令还是答了。
白双影毫不掩饰脸上的嘲讽,他瞥了岑令一眼:“我确认了另一人的尸首,他被邪祟犬吃掉了,只剩些碎渣。”
他省略了与方休面对面的部分,关鹤跟着点头默认。
岑令不觉有异:“墓中的确养了邪祟犬群,尸体被吞吃的话,确实难以确定死因。”
柏岁探头瞧了瞧:“那就剩咱们六个人了,岑哥,这回好刺激啊。”
“柏岁,敬重死去的姐妹。”岑令一副头痛的模样,“……总之,对面的手段,我看出来了一点点。”
白双影停下抚摸人头的动作:“?”
“那家伙非常聪明,它很清楚怎么利用人类心理,并且不愿意从正面来。”
岑令沉声总结。
对面转移注意力很有一手,并且挑了他们之中心态最放松、最好对付的——他的姐妹刚刚脱离危机,比柏岁还不设防,她的实力也不如柏岁。这是一个绝好的目标。
“它大概拥有阻断法术的能力,但它的本体力量不会太强。它太习惯于偷袭了,若是它有碾压的能力,没必要玩这些手段。”
岑令抽丝剥茧地分析,“接下来,大家最好不要再单独行动,要随时注意周遭。最重要的是,尽快把那东西揪出来。”
柏岁:“嘿,我来,我最擅长这个!不过岑哥,对面为啥要用红双喜的脸啊,而且红双喜还晕了……”
“也许是想展示自己‘取而代之’的能力,让我们内部互相猜忌。”
岑令神色肃穆,“但这只是我的猜测,目前讯息太少。”
“总之,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这回是场硬仗。”
……
石棺广场一角。
赤红鬼焰下,青玉挂坠闪着晦暗的光。
挂坠红线被方休捏在手里,轻轻摇晃。方休一只手托着面颊,一双眼紧紧盯着青玉挂坠上的“归山”纹样。
女教徒的尸体则被他拖入石棺,腌菜一样丢在水底。
“看方休人头出现,那两个女人认识我,两个男人是陌生人。”
“看落单女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