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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观看,像是初出笼左右衔草的兔子,萧逐晨不由得啧了一声。“看来王府是拘着她了……”
他皱了一下眉,视线一动:“你在她身后跟着她。看是否有人接应。莫要打草惊蛇,也莫要让她发现你……如果有任何异动,不要让她受伤。”
说完,又补了一句,“否则的话很难引出她幕后之人。”
乘风听出萧逐晨的语气里有对方都没有察觉出来的软意,视线闪了闪。
他低声道:“我会的,王爷。”
萧逐晨点了一下头,突然嗅到乘风靠近时的一股若有似无的甜香,不由得眯起眼:“你身上……”
乘风面色微变,很快道:“白盈穗走后,属下为了查出她是否有遗漏的东西,于是擅自去了她的卧房,许是那时沾染了一些气息。”
她不在的时候,他才靠近卧房,这应该不算打破规矩。
萧逐晨缓缓垂眸,看了他一眼,声音淡漠:“那你可有查到什么?”
乘风一顿,道:“暂时没有。属下只是草草查过,有寒蝉在,于是很快就出来了。”
萧逐晨皱了一下眉:“流云为何没有出现?他是否和你一起去了北院?”
乘风也有些疑惑:“流云……似乎还在审问那几个刺客。只是那几人心存死志,流云无法用重刑,很难撬开他们的嘴。”
萧逐晨这才收回视线,眼看着唐乃已经走远,于是道:“既然如此,你先跟上吧。”
“是。”
待乘风消失,萧逐晨捏了捏眉心。
萧逐星被禁足,谁也不知道白盈穗将被送到他的新府。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为何还会有种不安呢?
乘风跟在唐乃身后,看着她在街上走走停停,一会看看笼子里的兔子,一会蹲在卖糖人的大爷面前盯着看。日光下,皮肤白得惊人,还扯着微肿的唇瓣笑。
他不由得失笑,对一切都如此新奇,以前难道就没看过吗?
他知道她发现不了自己,但许是经过了昨夜,又看到她的唇瓣还肿着,莫名不敢接近。
只是他藏得很深,却看到在唐乃身后一个戴着斗笠的人不远不近地跟着,她去哪里那个人就去哪里,即便看不见他的脸,也能感受到其灼】热的视线从未在她的身上离开过。
乘风面色一变,瞬间融入人群拍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对方肩膀一抖,猛然回头绕开了他的手臂,乘风揪住对方的领子,咬牙道:“流、云!”
对方一顿,两个人辗转推搡到了旁边的小巷里。乘风深吸一口气:“你不在王府里审问刺客,为何要在这里?”
流云摘下兜里,声音冰冷:“你不守在王爷的身边,为何会在这里?”
乘风深吸一口气:“我只是……完成王爷的任务。如果有人接应白盈穗,那就说明那人是幕后之人,我自然咬跟在她身后。”
流云却眯起眼:“如果白盈穗的主人真的会接她,又岂会轻易暴露身份?王爷和这些腌臜之人周旋多年,岂会想不通这一层道理。你身为暗卫,难道也不知道吗?”
乘风一顿,却不能告诉对方萧逐晨准备将白盈穗接到另一个府邸,只能冷笑:“我只是在完成王爷给的任务罢了。王爷如何想的,与我何干?倒是你,王爷已经让你离她远一点,你却不顾职责,擅自离府跟在她身后,你难道连暗卫的原则都忘了吗?!”
流云露在外面的一双眼微微一怔,接着眸光闪烁,看着蹲在路边晒着阳光的唐乃,声音沙哑:
“我没忘。只是我还是不放心……王爷心思深沉,反复无常。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