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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念问话时的态度倒还真的都挺温和的，也不像之前那样经常问万念一些回答起来蛮致命的问题了。以前，他都问万念最近有没有偷偷做什么恶，或者是之前在教会那边勾结过多少人。
现在，他问的都是最近这里又来了多少流民，他准备的那些房间还够不够用，他的投资什么的还用不用继续追加之类的。
因为现在的诺亚公爵实在是有些太温和了，所以有时候万念简直都怀疑诺亚公爵是不是被什么人给附身了。
不过，万念倒是从来都没有被诺亚公爵表面的态度给欺骗到了。
开玩笑，这么长时间以来，那看似温和，实则丧心病狂的家伙她都见了多少了？
万念也不是不长心眼的好不好？虽然脑子反应的确是慢了点，不终究还是一步步在进步的不是吗？
……
“店长……”
赫尔墨斯他们这边窃窃私语了一天了。
有的时候，他们还偷偷地瞥一眼万念的方向，万念不知道这些人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到底是干什么，只觉得背后有点凉飕飕的。
她忍不住出门一看，才发现这群人跟做贼一样挤在一起，就不由得走了过好奇地问，“怎么了？你们在干什么呢？”
“没，没什么！”
万念突然一说话，把那些人都吓了一跳。
他们这种诡异的态度，更是让万念觉得他们心里有鬼了。
不过，就算是有鬼，她好像也没什么资格去探究别人。
——万念不知道的是，这些人在谈论的都是最近网上的那件跟她有关事。
由于他们时常监控着网络，所以他们很快就发现了网上针对店长的那些帖子。
“店长真的有可能会做这种事吗？总感觉跟店长整个人都有点不符。”
“你是这样觉得的吗？不过，我心里其实一直有件十分好奇的事。”
一位探员突然说道。
“咱们是不是都不知道店长的从前的身份是什么来着？只是看见过网上的各种传言而已。”
听那个人一说，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是这个样子，只不过这个事情……以前总觉得并不是很重要就是了。”
一个人喃喃地道。
“一是店长瞒的的确很死，二是大家好像也不是很关心店长是怎么长成这个的样子的事。”
——就好像大家也都不是很关心莫里亚蒂怎么会长成那么神奇的样子一样。
总而言之，店长的身份的确好像没什么人提过。
不过真的要说的话，倒也不是没有过传言的。
其中，流传最广的那个传言，就是店长本身曾经也是教会的人，只不过后来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赫尔墨斯他们当然也听这个传言。
一方面，他们觉得这个传言略微离谱了一点，一方面，他们又觉得这是不是哪个小说看多了的人想出来的东西。
不过，最近网上关于这件事的流言也开始多了起来，他们也跟着有些迷茫了。
怎么感觉……好像还有那么点真呢？
虽然这件事在目前看来也不算是什么重点，不过八卦总是人之常情，更何况还是跟店长有关的八卦。
他们中的挺多人都非常好奇店长究竟怎么从教会的前圣子变成今天这个地步的。
正巧，今天诺言公爵来了，他们那边刚好想去诺亚公爵那边打探一下这次诺言公爵送来